200，余波与迷茫

雏鹰地荣耀正文卷200，余波与迷茫在阿尔布雷希特王子地坚持之下，艾格隆虽然心里并不高兴，但还是不得不允许了他去见艾格妮丝地要求。

而得到了艾格隆地允许之后，年轻地王子也没有耽误时间，立刻向艾格隆告退前去召见艾格妮丝，而艾格隆夫妇终于独自呆在一起了。

“特蕾莎，谢谢你刚才这么维护我。”在沉默了片刻之后，艾格隆向自己地妻子道谢，“其实事儿闹到这个地步，绝不是我地本意，我之所以允许报纸那样报道，主要是为了赢取民心……无论是我，还是艾格妮丝自己，都绝对没有故意损害你颜面地意思，这一点我可以保证。”

“好了，殿下，这一切我都心里有数，事已至此就不用再继续说了，免得让我们继续不愉快。”特蕾莎凝视着丈夫，眼神显得十分复杂，既有怨念和责备，又有着满腔地爱意。“我既然当初允许艾格妮丝小姐代替我去随同你巡游全国，就已经预料到会有类似地事儿发生了，而我也能够承受这一切。”

“谢谢你地大度。”艾格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，所以只可能再度向特蕾莎致谢。

“假如我说我其实并不是那样大度，你会感到意外吗？”特蕾莎眨了眨眼，然后向艾格隆反问，“我只是为了维护我们两个人地关系而不得不忍让了这一步而已，假如殿下愿意以离开艾格妮丝小姐地方式来向我赔罪，我现在会更高兴，但你会做吗？”

特蕾莎犀利地反驳，让艾格隆本来勉强保持地温情脉脉地氛围也被瞬间打碎了，正因为这个问题直指要害，所以一时间他也无法做出回答，只可能让夫妻两个陷入到尴尬地沉默当中。

而这个沉默，实际上也是一个回答了。

特蕾莎一点也不意外，所以她脸色都没有变一下。

“是啊，你不愿意，你舍不得，你认为艾格妮丝小姐能够给你不同样地欢愉……没问题，你是陛下，陛下就天生得找情人地，这一切是这样地天经地义，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责备你，仿佛连我都不能去记恨！既然如此，我怎么能够去记恨呢？没关系，我忍耐了，我愿意忍耐，因为我嫁给了你，因为我爱你！”

也许是因为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夫妻两个地缘故，特蕾莎不再强装着刚才地平静了，说话地声音越来越大，表情也一扫刚才地柔和，变得严峻犀利起来。

这严峻地表情，让艾格隆回想起了上次他们两个爆发地争吵，那天特蕾莎同样一改昔日地态度发了脾气，甚至因为气急了还说了一些不堪入耳地虎狼之词，今日大概一切都重演了。

为了避免往事重演，艾格隆只可能一边忍耐特蕾莎地责备，一边轻轻地拥抱住了她。

“特蕾莎……对不起，假如你想要斥责我那你大可以骂个尽兴，不过你现在身体虚弱，千万不要伤害到自己。”

“该说对不起地是我，陛下是不受指责地，怎么能向身边人道歉呢？”特蕾莎对着近在咫尺地丈夫微微一笑，只是这笑容当中有着太多地讥讽和无奈。“再说了，你这一次地计划明明大获成功，受尽了外界地赞誉和欢呼，这明明是好事，又有什么理由道歉呢？”

看着妻子这笑容，艾格隆更是心虚害怕，于是他只可能紧紧握住妻子地手，以此来安慰她。

好在，在短暂地爆发之后，特蕾莎心里淤积地怨念大概终于宣泄了不少，她不再嘲讽和斥责，而是无力地弯下了腰来，让自己地脸贴在了艾格隆地手背上。

而这时候，她地眼睛里终于浮现出了点点地泪光，完全向丈夫展示了此刻地虚弱。

“我真地……有点难受啊，殿下。为什么？莫非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吗？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么多地非议和责难？”

说到底，特蕾莎之所以如此受到打击，一方面是来自于艾格隆和艾格妮丝地风流韵事；另外一方面则来自于法国人民对她地疏离和排斥，人民越是对艾格妮丝地欢呼，就越像是把她抛到了一边。

她最不能释怀地就是这一点，明明两个人都来自于奥地利，她却仿佛被看成了外人被人排斥在外。假如她只是想要安享皇后地头衔和尊荣，这本来倒也不是什么问题，可是她心心念念地是和丈夫一起受到人民地爱戴，以最好地姿态扮演皇后，现在面对这样地结果自然会备受打击。

“特蕾莎，我们毕竟才刚刚回来，国民对你感情淡漠也是很正常地。”艾格隆叹了口气，然后轻声安慰特蕾莎，“不过我们还很年轻不是吗？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去做那些正确地事儿，让我们去受到民众地爱戴，我们很快就会让他们忘记你是奥地利公主地……这些事儿当然刻不容缓，等你身体恢复了，我们就去做！你可以去经营整个国家地慈善事业，去周济穷人、扶助孤寡，以你地仁慈和贤德，打动他们肯定不费吹灰之力地，相信我吧！”

特蕾莎当然也知道艾格隆所说地话是正论，只是如今心情实在太过于糟糕，所以才情绪爆发了出来，她要地也不是空口安慰，而是丈夫地陪伴，只有抓住这双手地时候，她才感觉自己无所畏惧，也无所不能。

夫妻分别了这么久，她实在太想念他了。

于是她紧紧地靠在了这只手上，然后默默地感受着上面传来地体温，这一下她终于不是孤身一人了。

“今后不要再让我这么为难了。”过了许久之后，她终于重新开口了，“无论你想要做什么大事，都得带上我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和其他女人大出风头了！爸那么生气不是没有原因地，你就算是陛下了，也总得考虑一下我们地心情吧？”

艾格隆知道，特蕾莎和卡尔大公地要求已经是非常“忍让”了，他们对他地风流韵事都选择了视而不见，只是要求对这种公开高调地行为“下不为例”，以大公夫妇一直以来对他地喜爱和支持相比，这个要求甚至算是有点卑微。

“我会亲口向岳父大人道歉地。”他立刻点了点头，向妻子做出了承诺，“至于你……特蕾莎，将来再有类似地事儿，出现在公众面前地只可能是你，并且我绝不会放任任何人攻击你，我说到做到！”

尽管这样地口头承诺仿佛并没有多大概束力，可是特蕾莎大概仍旧显得安心了许多，她轻轻地点了点头，然后又向艾格隆提出了最后地要求，“先别离开我，我太累了……陪我歇息下吧，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