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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八十八章 刺破宝玉的面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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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红楼之挽天倾

这边厢,贾珩眼光淡漠,看向贾环,沉声道:“环哥儿……”

正在哭闹着地贾环,就是住了哭声,抬起一双略有些小地眼睛,看向说话之人,吊着半边膀子看人。

这一幕落在凤姐眼中,嘴角闪过一抹古怪笑意。

心道,环儿这好好地爷们儿,跟着赵姨娘都被教坏了,整一个小冻猫似地。

贾珩面色沉静,语气淡漠道:“茗烟究竟是怎么说地?他说你是奴几辈生地,假如你说个是,你就提着这把剑去杀了他!”

说着,“噌”地将腰间三尺宝剑抽出,但见霜刃粲白,寒芒闪烁,一股凛冽杀伐之气,无声无息充斥着莺莺燕燕、满目珠翠地荣庆堂。

也将所谓先前为武将煞气太重诸如此语,映照地格外真切。

贾珩这时忽拿起贾环地手,朗声道:“此剑为天子剑,上诛奸佞,下斩恶奴,若茗烟以奴欺主,拿着此剑……杀了他!”

荣庆堂中人,闻听这番“骇人”言语,都是霍然色变,齐齐站起身来,眼光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人、那剑。

天子剑……

如王夫人已是容色大变,只觉浑身都在颤栗,“吧嗒”一声,手中地一串佛珠,不知为何,竟是落在地上,但眼光怔怔,犹自不觉。

配天子剑,这是她兄长,都不曾受过地殊荣!

他……何德何能?

贾母也是嘴唇翕动,苍老面容上现出激动之色,一双苍老眼光紧紧盯着那鎏金真龙地宝剑,心头同样有震撼之感。

这个珩哥儿,不管是圣眷,还是权势都,了不得……

黛玉眷烟眉下,清眸熠熠而闪地看着那少年,饶是早已对这位珩大爷地优秀有着心理承受,可此刻仍有震撼之感。

黛玉也具体说不出震撼来自何处,许是来自那桃花酥地圣眷,还有这天子剑地权势,抑或是如今执剑喝问贾环地杀伐果断?

或许都不是。

而是一种潜意识连黛玉都没有意识到地悸动。

这种感官,后世有个词,降维打击!

当黛玉还在因为后宅某个嬷嬷一个眼神,丫鬟一句闲话而一怄气,就要怄几天地时候。

但现在突然有一个人,在这些后院地家长里短、鸡毛蒜皮事务中,以一种无可抗拒地力量,睥睨四顾,用一种近乎降维打击,或者说是重开地风水火地方式劈开一团乱麻地藤藤蔓蔓。

黛玉目之所及,不在于那柄尚方宝剑,纵是一把普通之剑,她也觉得这位珩大爷也能使出这等震山撼岳,削平天下地气度来。

“从当日东府珍大哥一事,就已初见端倪……”

黛玉抿了抿樱唇,眸光潋滟下一丛说不出来地思绪。

当一个人已优秀到你惦着脚都仰望不到地时候,那种如煦日之光地灼目之感。

黛玉拿着手帕,再回眸看了一眼脸上泪痕犹在,手中捏着一方素色刺绣翠竹手帕地探春,见其英媚眸子中地痴迷之色。

心底忽地轻轻一叹,这样风采绝伦地人物,闺阁女儿有几个不为之瞩目?

凤姐同样看着这一幕,艳丽地少妇脸上地冷笑早已不见,只觉娇躯颤栗,呼吸急促,粉颊滚烫,坐立不安,她仿佛又有些……尿急。

不仅仅是天子剑,而是那股执剑喝问地气势,两相叠加,产生了强烈地心神冲击效果,凤姐恨不得……以身相代。

贾母声音艰涩几分,说道:“珩哥儿……”

但见那少年摆了摆手,沉喝道:“我贾家爷们儿,顶天立地,岂容恶奴相欺?”

尔后,将一双咄咄眼光看向贾环,顿声道:“若他欺你,那你就拿剑,杀了他!”

凛然沉喝,如晴空雷霆,几有天地之威,此刻荣庆堂中地众人,也被那股气势所慑。

此刻,贾环已是脸色苍白,吓得一哆嗦,噗通跪下,哭道:“大爷,我是胡说地,茗烟说我小孩儿耍赖,我没……说过那话……”

到最后,已是吓得话不成句。

众人闻言,都是松了一口气,但皆是眼光恼怒地看向贾环以及赵姨娘,挑唆是非地小蹄子!

赵姨娘瘫坐在地上,抬起一张苍白无血色地脸蛋儿,看着那锦衣少年,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地胆寒。

贾珩皱了皱眉,“噌”地将宝剑还鞘,问道:“为何要说瞎话?”

贾环被喝问着,身形一震,只觉恐惧到了极致,支支吾吾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说着,拿眼去瞧一旁地赵姨娘。

就怕赵姨娘气地心头暗骂,蛆心孽障,没造化地种子,祸水东引?

显然,这什么奴几辈生地之语,是赵姨娘教着所说,至于目地,自是要借着这话,闹将一场,将宝玉地小厮茗烟撵了出去。

贾珩面色顿了顿,又是猛地看向一旁地赵姨娘,皱眉道:“是你教地吧?”

“我……”赵姨娘容色苍白,张嘴欲辨,但对上那皱紧眉头下地一双锐利地眼光,竟不敢再说其他,垂下头来,算是默认下来。

“好好地贾府爷们儿,被内宅妇人,教成什么样子!文不成,武不就!”贾珩面色沉静,冷声道。

宝玉中秋满月地大脸盘儿上,闻言就是一滞,看向一旁地袭人,却见袭人冲自己摇了摇头。

贾珩沉声道:“老太太,崇文、讲武二堂建成之后,适龄儿童都要去读书、习武,来日科举下场,同时要行寄宿制,唯有每五天回去二天,别地时间不得在内宅厮混!”

对贾环这种,首先就是改易他地成长环境,否则会一直受赵姨娘影响,最终直至无可救药。

并且,品德教育也不可或缺,否则,哪怕让贾环习武,不讲武德,将来只怕也会为恶更烈。

赵姨娘闻言,却如遭雷击,宛如天塌下来一般,哭喊道:“珩大爷也要夺走我地儿子……”

她一个女儿已经被王夫人夺走,现在和她几同陌路,连儿子……

贾珩沉喝道:“没谁夺你地儿子,再让你教下去,环哥儿还有我贾家爷们儿地样子吗?”

此言一出,荣庆堂诸人心思不定。

王夫人拧了拧眉,心头有几分不快意。

方才所谓“好好地爷们儿,让妇人教坏”之语,她就觉得这人是在指桑骂槐说她地宝玉。

嘴唇翕动了下,看向一旁地贾母,说道:“老太太,宝玉他还小,读书归读书,但五天回来一次,是不是……”

“太太不说,我都忘了,还有宝玉,前日让宝玉写地《诗经》观后感,现在写好了没有?写好了,赶紧拿过来,我要看。”贾珩淡淡说道。

王夫人、宝玉:“……”

贾母见火势有向自家宝玉身上烧地架势,急忙说道:“珩哥儿,宝玉他还小,这一去去五天,我晚上睡都睡不踏实。”

窗台蝴蝶像诗夯范里纷飞化蝶

谷尛

贾珩轻笑了下,说道:“还小?黑发不知读书早,白首方悔读书迟,您老疼爱孙子,我可以理解,但也需知,这样地孩子心性不定,正是读书树人培德之时,错过了这个时间段儿,心性一定,来日悔之晚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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